椰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尝尝,来了海南不喝椰子汁可是白来了。”
阎云舟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很甘甜的味道,却又和他从前喝多的东西都不同:
“这个叫椰子?”
宁咎看着那人新奇的模样有些好笑:
“对,叫椰子,看见那边那个高高的树了吗?那就是椰树,上面结着的青色的那个就是椰子,那椰子削皮之后里面的壳就是这样的。”
十月份的海滩已经没有夏日里那样的热了,宁咎拉着阎云舟去海滩上踩沙子,广阔无边际的海面,只是单单站在这里便能感受到自然的伟大。
阎云舟来的时候看了地图,他们此刻的位置和大梁的崖州差不多,不由得有些感慨:
“从前崖州是流放犯人的地方,而且是要流放三千里才会到的地界,人人会觉得那地方必然是贫瘠至极的不毛之地,却谁能想到原有这样壮阔的风光。”
宁咎也笑了,抬手握着他的手晃了晃:
“这地方美不美也和心境有关,我们这是来玩,若是哪家的官老爷被贬到了这里,这大海再美他也看不出来。”
阎云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说的有理。”
从阎云舟出院之后,宁咎几乎一直带着这人四处地逛,四处地看,两个人再回到云城的时候已经到十二月了,今年过年早,一月份便过年,算起来这可是阎云舟到这里过的第一个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