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若延一直最低调,赢得也不多,但手里的牌也不见少,白迁和鱼听兰来来回回,输输赢赢都有,只有她,行云流水一路连跪。
“图个开心嘛。”鱼听兰说,“输了也没事,我们就是玩玩,也不赌钱的。”
“不。”秋冷输麻了,摆着面瘫脸,“这是尊严问题。”
牧深烤了好多肉和菜,香味一直往这边飘,看他们打得差不多,彭向晨就把分好的烤肉烤串每人端了一盘给他们,自己迫不及待的吃起来了。
“大神,你弟手艺绝了。”白迁给牧深比了个大拇指,转头打出一张八万。
牧深解了身上的围布走过来,站在秋冷背后看她打牌,递了个烤串给她,秋冷咬了一口,气呼呼的说:“好吃!”
她摸上来一张九饼,用不到,正要甩出去,牧深捏住她的手把牌捞了回来,点了点牌堆中的一对二条:“拆开打这个。”
“我不。”秋冷一身叛逆的反骨,坚持把手里的九饼打了出去,“九饼。”
“我胡啦!”鱼听兰高高兴兴的把牌捡回去推倒,“杠上开花!”
秋冷一看,她手里三个九饼,自己刚刚送上了胡牌的关键,属于是精准点炮了:“……”
她可怜巴巴的看向牧深。
“我来吧。”牧深不禁好笑,“你吃会儿烧烤。”
他在秋冷的位置上坐下来:“输了多少张?”
秋冷隔了半天才开口:“加上一开始手里的二十张,五十六张了。”
“嗯,知道了。”牧深垂眼把牌推出去。
洗牌,码牌,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