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吃回来。

楚含棠想从床榻上起来了,“我要是有别的小心思就不会主动留纸条告诉你,我要来看花魁了。”

谢似淮自然是知道她的性子的。

她喜欢好看的事物。

也喜欢好看的脸,无论男女。

这不是她的错,幸好他长得不赖,谢似淮不止一次庆幸楚含棠能够喜欢他这张包裹着丑陋骨血的皮囊。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