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思念无比,一整套话术连个磕巴也不打,顺溜的直接说出,好似真心实意:“……我知道我该死,但我为了家族,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这些年来,我没有一刻不思念你和渊儿……我……”
叶云洲坐在房梁上看他这一套唱念做打,有些感慨,对楚父稍微改观。
没想到他是个慈父。
楚渊就在他身边,看出他的想法后,原本沉郁的心情变得有几分好笑:“师尊真信了?”
叶云洲:“……”
他呐呐地,“他好似有几分真心……”
叶云洲的父亲对叶云洲那是千娇百宠,要星星不敢给月亮,虽是管得严了些,但叶云洲知晓父亲是对自己好。因此,他很难想象,真有不爱重自己亲子的父亲。
因此轻易便信了。
楚渊看楚知府还在一套套地说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拿捏极好,若真是他母亲的魂魄在,估计也会含着恨意原谅了他。
他的母亲也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子,出嫁前是家中唯一的嫡女,备受疼爱,嫁给楚父后,当时楚父正在争取晋升,不敢纳妾坏了自己风评,对他母亲也是不错。
直到后来……呵。
楚渊冷眼瞧楚知府,他对楚知府的感情和记忆都消散许多,如今回忆,大多模糊。
然而血缘似乎的确奇妙。
楚渊低低笑了起来。
他似乎,和他的生父,颇为相像。
同样冷心冷肺,同样以自己为重,同样擅长用言语欺骗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