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多多个胡乱的念头,洗了好一阵子才磨磨蹭蹭地出了浴室,抿着唇把自己塞进被子里。房间里的灯熄灭了,喻逐云没有再出现。
真的不回来了吗?那他睡在哪里?自己出去开了一间房?
南晴翻来覆去了一阵子,死活没睡着。反正明天的考试在下午,他索性站起身,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客厅里的灯开了一小盏,灯光勾勒出了躺在沙发上的人影。
喻逐云很安静地躺在那里。
南晴抿住了唇,忽然明白了早上起来时身侧为什么冰冰凉凉。
六月夏天的风极热,套间内温度适宜。
繁华喧闹的城市渐入沉眠,盏盏明灯暗淡。
黑夜无声无息悄然而逝,天边泛起鱼肚白。
喻逐云记不得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醒来时,身上已经盖了一条薄毯,险些被自己不小心掀下去。
他赶快伸手一捞,又在原地怔住了。
两秒后,喻逐云猛地扭头,看向了紧闭的主卧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