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春像是听懂了似的也跟着哼唧了两声。

温寒抿着嘴唇笑,“他们好乖哦,都不哭的。秦姨说你小时候哭得最凶。”

“哪有的事。”李鹤洲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从来不哭。”

家里请了专业的保姆照顾小孩的日常起居,原先看顾过兄弟俩的秦姨也过来了。她对宝宝们无微不至,还总爱拿李缙和鹤洲小时候跟宝宝们做比较,比来比去发现还是李鹤洲最不听话。

温寒安静地看着两个宝宝,窗外熹微的日光融化在瞳孔,他的神情恬静又柔和,像是捧着吉祥果的九子母菩萨。

“小妈,你去睡一会儿,我陪他俩。”

枝春也睡着了,李鹤洲轻轻地拿掉她捧在怀里的奶瓶,又抬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长这么白,跟个小雪人似的,晒晒太阳会不会化了。”

枝春在梦中不满地挥舞几下小拳头,转了个身朝向树和,伸出软软的小手贴着哥哥的胳膊,吧嗒吧嗒嘴又睡熟了。温寒拍了拍她的后背,捂着嘴轻轻打了个哈欠,“我不困的,你去睡。”

“我也不困。”

李鹤洲贴过来,双手不老实地掐住温寒的屁股,故意往中间挤压磨蹭前后两个穴口,“既然不睡觉…小妈,想要你,你疼疼我。”

热气喷在耳廓,酥麻麻的感觉直穿到头皮,温寒感觉逼口都湿了,他强忍着推开在身上作乱的那双手,“不许闹。”

平时两个宝宝淘气的时候他都会这么说,还真像在训小孩子一样。

李鹤洲不知怎么反倒更兴奋了,抱着温寒的腰就往自己身上搂,火热的阴茎隔着两层布料在浑圆的臀肉来回磨蹭,故意在温寒耳边吹气,“小点声,别把小孩吵醒了。”

“嗯…”温寒被磨得淫水直流,脑袋昏沉沉的,穴口空虚地翕张着,他顾不得还熟睡的两个宝宝,抬高屁股任由李鹤洲扒掉他的裤子。

两片肥软湿润的阴唇被硕大的龟头顶得翻到两边,露出花骨朵似的娇嫩的软肉,源源不断的淫水滴落到小儿子的冠状沟,又顺着粗硬的阴茎向下淌。

“坐下来,小妈。”李鹤洲向前顶胯,龟头撞到挺立的阴蒂,又碾过艳红的肉缝抵在穴口,迟迟不捅进去。

温寒双腿发颤,快要撑不住身体了,可又不敢往下坐。他咬住手指压抑呻吟,眼尾湿红,可李鹤洲还是不为所动地只是蹭着他的逼口,他终于还是一闭眼睛直直地坐了下去。

许久未被入侵的阴道比从前更狭窄紧致,小儿子狰狞的鸡巴径直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操到了最深处,温寒快把手指咬破了才止住要冲出喉咙的淫叫。

久违的被撑满的感觉让他爽得快要翻出白眼,还没等适应好李鹤洲就急不可耐地握住他的屁股重重顶弄起来。

交合处的淫水被打成绵密的泡沫,粉白的肉穴被摩擦成从前那般红嫩的颜色,穴口被完全撑开,严丝合缝地紧紧裹住粗硬的鸡巴。温寒被不断颠起又砸落,雪白的臀肉拍打在儿子的腿根,震出更汹涌的波浪。

“小妈生过孩子,骚屁股又变大了。”李鹤洲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对准穴心片刻不停地横冲直撞。

温寒浑身乱颤,像是要贯穿一样的力气操得他不停流泪,混着口水糊在脸颊。他不敢发出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两个小孩睡得正香,又急急忙忙闭上,湿漉漉的眼睫毛止不住发颤。

李鹤洲舔掉他的眼泪,双手伸进衣服熟练地抚摸上温寒的乳房,自从不喂母乳之后就不再出奶了,他还是爱不释手地重重揉搓,掐住红嫩的乳头往外拉扯。

温寒疼得直往上蹿,又被儿子握住腰狠狠砸下来,像是握住一个肉套往鸡巴上撞。

……

结束时温寒都被干得有些意识不清了,迷迷糊糊地被小儿子放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