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说,”他眼睛红红的,有点不高兴,“都没人问你。”
“有人问啊,”李鹤洲大方承认,“也有医生问我,里边儿的孕妇是谁。”
温寒乌黑浓密的睫毛抖了抖,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紧张地瞧着他,“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他修长的手指卷着小妈脸颊旁边的一缕头发玩,贴得近了些,“是我嫂子。”
温寒脸热得快要被蒸熟了。
“你说自己有两个老公的时候不害羞,现在怎么害羞了,”李鹤洲过分地挤到他旁边紧紧挨着,边抚摸着他胀鼓鼓的阴唇边亲他的耳朵,把耳垂含进嘴里,“嫂子,衣服掀起来,让我吸吸奶子,再舔一舔你的小逼,好不好?”
“你、你……你!”温寒一口气梗在喉咙,笨拙地扶着肚子往后躲,要是不叫“嫂子”他就乖乖掀开衣服了,可是现在说不出的羞耻和怪异。
李鹤洲追上去,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摸穴,嘴上还说着欺负人的话。温寒脸红的像是番茄,底下却收不住似的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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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李缙回来的很晚,温寒等得着急,想要下楼去找又被鹤洲拦住了。
他总是哭,哭完了又觉得自己很讨厌,可是什么都控制不住。情绪控制不住,很多生理机能也控制不住。
他缠着两个儿子都上床陪他,反而沉浸在情欲里放空大脑会让他感觉到有尊严。
温寒仰躺在李缙身上,敞开双腿,小儿子腻滑的舌头在他的逼穴深深浅浅地翻搅着,喉结耸动,吞咽源源不断的淫水。他觉得还不够,让李缙操他。
“现在不行的,寒寒,听话。”
“痒,想要,我想要,”温寒意识混沌,浑浑噩噩地贴着李缙的脖子撒娇,像是小猫一样蹭他的脸,声音委屈极了,“插后面,老公,老公插后面。”
这两声“老公”叫得李缙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言听计从地托起小妈的屁股,“好,老公插后面。”
李缙从背后抱着温寒操他的屁眼,热情的穴肉裹吮着阴茎,他的胯骨一下下重重地撞击在白嫩的臀尖,肥软的臀肉颤动出香艳的肉浪。李鹤洲看得眼热,掐着他的腿根,把脸深深埋在温寒的下体舔舐他的逼口,掰开肥硕的大阴唇,吮吸浸在骚水里的嫩肉。
温寒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止不住一阵阵淫叫,像是吸食阳气的妖精,他转过头和李缙接吻,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上下的唇舌和肉逼一起发出粘腻的水声。
李缙干燥的掌心抚摸着他雪白柔软的乳房,小奶子颤巍巍地抖动,嫩红的奶头被不断揉搓碾压,刺痛却酥麻,溢出一点点奶水,被李缙的指腹抹掉,喂进他水红的小嘴。
温寒嗯嗯啊啊地呻吟,逼穴喷出腥甜的淫水,小儿子炙热灵活的舌头卷动着全都咽进肚子,一路从阴蒂舔到穴口,舌尖操进他的阴道不断搅弄。
他要坏掉了,全身都像是燃着熊熊烈火,又仿佛有汹涌的潮水没过鼻喉,他想就这样坏掉,就这样在火中被 ?α??? ?????и : щ ?? щ . ?? ?? ?? ? . ?? ?? ? 烧成灰烬或者在洪水中沉没。他需要用这种方式缓解焦虑不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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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住了一周。
快到预产期那段日子他每天就做两件事,哭哭啼啼地向李缙告状和骂李鹤洲。
李鹤洲每天也只做两件事,跑到温寒的待产房里叼着他的奶头或者阴蒂,“寒寒”、“小妈”、“嫂子”、“老婆”地乱喊一通,惹得他像土拨鼠一样啊啊尖叫,然后在温寒崩溃的“李缙你快去打他”的大哭声中心满意足地滚出去。
每次把温寒惹哭以后,李鹤洲还恬不知耻地舔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