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在儿子耳边小声地说。李鹤洲站起身又把他扶起来,领着他去了走廊拐角的卫生间。这层楼人很少,卫生间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混着清新的柠檬味道。温寒害羞,小便也要走到隔间。

李鹤洲撩起他的裙子,手臂环着他的腰,掏出那截儿短小的阴茎,贴在小妈耳边吹了一声口哨。

温寒羞得满脸酡红,他扭捏地挣扎着说“我自己来”,李鹤洲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看你尿过,把你干尿过那么多次呢。”

他边说着边恶意地搔刮着细小的马眼,“再尿不出来,我就把你抱起来把尿,好不好?”

“不好…”温寒气鼓鼓地咬紧嘴唇,鼻翼翕张着,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他听着声音耳朵都红了。结束后李鹤洲还扶着他的阴茎抖了抖,舔弄着他的耳垂调侃了一句,“真小。”温寒打了个尿颤,气得出来时一个劲儿推李鹤洲说他讨厌,不想理他。

但是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一些了。

两个人在走廊白色河流一样的灯光下走着,脚下的地砖好像都变成了淤积的沙石。路过一间空置的病房时,李鹤洲抓着温寒的手偷偷钻了进去。

-

温寒敞开大腿坐在儿子的脸上,这个姿势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意外的舒服。

李鹤洲捏着小妈肉乎乎的屁股,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他深粉色的大阴唇,向外掰扯开,坦露出浸泡在淫水里的湿红的软肉。

“快生小孩了,逼还这么骚。”李鹤洲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逼口,惹得温寒一阵轻颤,他高挺的鼻梁埋进湿漉漉的肉缝,嘴唇熟练地裹上敏感挺立的阴蒂,肆意吮吸着柔软的穴肉。

温寒整个逼穴都被舔得发麻,他欲火焚身,下体像是要融化在火热的口腔里,一阵阵剧烈抽搐。

俩人纠缠到床上时李鹤洲就把他的奶子从领口掏了出来,微微下垂的乳肉在空中乱颤,温寒沉溺于激烈的快感,意乱情迷地仰起脖颈。

“啊……好舒服,呜呜……”

肥厚的阴唇被舔得外翻,他感觉小腹涨涨的,最近总是这样,膀胱被挤压的,隔有一会儿就会憋得难受,他溢出呜咽的声音,“想,想尿尿…”

“不是刚尿完吗,怎么还会想尿?”李鹤洲用训斥的语气责问,啪啪地掌掴他的屁股。

他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不自觉吐出一点舌头,带着哭腔含糊不清地说,“想,想尿,还想尿。”

温寒噙着眼泪娇喘轻颤,整个人要化掉了,最后却没尿出来,他放荡地淫叫着,爽得翻出白眼,下体痉挛着在儿子嘴里喷出腻滑的骚水。

他浑身虚软地向后瘫倒,李鹤洲牢牢抱住小妈颤栗的身体,嘴唇仍然在一刻不停地吮吸着高潮后敏感的逼穴,每一滴淫水都舔得干干净净。

等到儿子舔够了放他下来,温寒又急不可耐地去同他接吻。

现在他肚子大的不方便交媾,熟练地掏出李鹤洲硬胀发烫的性器,握在柔软的手心上下撸动着,从狰狞的冠头抚摸到底下沉甸甸的卵蛋,能感觉到阴茎上突突跳动的青筋。

他一边抚慰着小儿子的阴茎一边亲他的嘴角,声音有些娇纵地说,“鹤洲,我们躲在这里好不好,不出去,不出去了。”

“好,”李鹤洲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粗热的喘息里混着语焉不详的喃喃自语,“小妈,我也想和你躲起来,谁都找不到。”

-

最后两个人还是磨磨蹭蹭地出来了,李缙在走廊等了半天,看到温寒走路时不太自然的姿势,皱着眉头瞥了李鹤洲一眼。

医生说要带温寒去做检查,又拿过来最后一份文件,是生产志愿书,要产妇看过再签字。

温寒读不懂那么多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