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起来的拳头又松开,李鹤洲忍气吞声地退出去,门重重响了一声,温寒受惊似的剧烈一抖。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气氛压抑,好像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乌云密布。

温寒瑟缩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肩膀佝偻着,脖颈的血管都在微微颤抖。

“怎么不说话了?”

温寒惊慌地抬起头又飞快低下,嗫嚅道,“都,都是我…”他用力看着地面,泪水堆积起来,视线也逐渐模糊,像是眼前放了一块蒙了灰的玻璃,“是,是我让鹤洲,带我出去的……”

他咬了咬嘴唇,声音直颤,“我和他说……不要让你知道……”

李缙垂眸看他,半边脸在明亮的灯光下,半边脸隐蔽在模糊的阴影中,神情看起来阴晴不定,说出来的话也听不出情绪。

“肚子没事?”

温寒一愣,连忙摇头,“没,没事的,我……”

他没说完就被李缙冷声打断,“那把衣服脱了。”

温寒颤了颤,只听到那四个字就鼻子一酸,眼眶都有些发红。他哆嗦着抬起手,先是脱下外套露出被撕破了的旗袍,不敢看李缙的神情,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他怀孕后皮肤更加光滑细腻,白嫩的肉体留着深深浅浅情欲的痕迹,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缙面无表情地瞧着他,又命令道,“趴下去。”

温寒听话地跪着俯身,肩膀贴近了地面,蝴蝶骨轻微发抖,屁股自然地撅成最高点,雪白的臀肉还浮着粉红色的指痕。

李缙拿起桌上恭候多时的皮带拎在手里,温寒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突然听到皮带破空时凌厉的响动。

下一秒“啪”的一声,深入骨髓的剧痛在臀肉炸开,他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眼泪一瞬间就涌了出来。

“认错倒是痛快,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你记不记得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温寒急促地喘气,疼得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候恐惧才像只手一样攫取了神经,他哆哆嗦嗦地道歉,“对、对不起……”

回答他的是三记皮带,都狠厉地抽打到同一个地方,顷刻就肿起了一条紫红的肉檩,泛着快要破皮的油光。

伴随着他凄厉的哭叫声,皮带在两瓣臀肉接连不断地砸落,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臀尖红得甚至能看到皮下的淤血。

温寒疼得大哭,眼泪糊了满脸,身体仿佛只剩下感知痛觉的能力。他的屁股红肿不堪,如同烂熟的桃肉,就算不碰都传来一阵阵钻心剜骨的疼痛。

他做错事了,不该觉得委屈,可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却一阵阵抽痛,连同胃都有些绞痛。

疼痛像是千刀万剐般劈下来,起初温寒还能勉强支撑身体保持住姿势,后来疼得实在难熬,屁股不停躲闪晃动着,臀缝间嫩红的穴眼不断翕张,一看就是被用过了的样子。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缙暂时停手,任他趴着缓了一会儿,又声音冷漠地说,“自己把屁股扒开。”

温寒哽咽了一声,双手颤抖地伸到身后,手背的青筋都疼得绷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按住滚烫肿胀的臀肉向外掰开,只这一个动作就又疼出一身冷汗。

李缙却还不满意,冰冷的皮带滑过细嫩的臀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羞耻的样子,“再用力。”

“呜呜……”

他只能痛苦地咬着牙继续向外掰,屁眼都扯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外圈赭红色的褶皱都被撑开了。

李缙拎着皮带,对准他的穴眼抽了下去,闷重的声响盖过温寒喉咙溢出的凄厉的哭叫,没几下那块脆弱的地方就高高肿了起来,穴口的嫩肉外翻着,像是露水打湿的花瓣。

“啊啊!不打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