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是在唱戏?”

温寒的嗓子都在颤,眼睛却看入了迷,片刻都挪不开视线。

他只在小时候听过戏,却是在露天的大院,熙熙攘攘的人群快把他给淹没了,只看得到黑压压的脑袋,听见的也都是旁边人嗑瓜子和时不时拍手叫好的声音。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眼前这样的场景,胸腔像是涨潮似的盛满了水,稍微一晃都要溢出来。

“是,你坐在这儿慢慢看。”

李鹤洲领他到了最前边的一排,吩咐人上了些茶水点心。温寒仍是目不转睛屏息凝神地看着,台上戏子甩出水袖,他的目光也跟着荡漾。

整场戏演完后温寒还像是沉浸在梦里,并且不可避免的在散场后有了怅然若失的情绪。

李鹤洲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惆怅,从背后把温寒整个人圈在怀里,像一堵厚实的墙,他亲了亲温寒的耳朵,“还想看吗?我让他们再演一出别的。”

“想的。”

温寒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亮了一下,李鹤洲立刻叫人让再上台演一出。

帷幕又一次拉开,温寒这回以久看得聚精会神,李鹤洲却有些没耐心了。他扶在温寒身侧的大手始终没有收回来,顺着旗袍开叉的缝隙滑进了腿根。

“你…你干嘛啊……”

尽管有披着的外套严严实实地挡住,温寒还是吓得一抖,他浑身僵硬不敢乱动,紧张得后背都绷紧了,任由小儿子的手探进了他的底裤,那里还湿漉漉的一片。

李鹤洲在他耳边轻声笑了,“小妈还在车上时,是不是就开始淌水儿了?”

温寒看戏看得入迷,都快忘了这件事,此刻被提起来才又记起那瘙痒难耐的滋味。他红着脸缩了缩肩膀,没有回话,又听见儿子贴心地说,“没事,我帮小妈堵住。”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就掰开两瓣阴唇捅进了湿漉漉的逼穴。突然入侵的异物感让温寒下意识夹腿,被李鹤洲在阴蒂掐了下才疼得一抽,又颤巍巍地松开了。

台上依旧是声色犬马,温寒在台下也仍然舍不得挪开目光,可他此刻却被快感霸占全部的神智。空虚的小穴被填满了,儿子的手已经锲进了最深处,只是停在那里堵住了流出的骚水,可温寒却希望那只手能动一动。

“啊……”轻的像猫叫的一声呻吟,带着些哀求的意味。

李鹤洲顿时就听出了那声音的欲求不满。他贴在温寒耳边明知故问,“小妈想要什么?”

“动…动一动……”温寒咬着嘴唇,黑润的眼睛水光潋滟,快要被身体内不断涌出的求欢信号逼得发疯,不管不顾羞愧地说,“求求你了…操我的穴……”

虽然是坐在第一排,但身后时不时传来阵阵掌声雷动,温寒总觉得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大庭广众之下,可是他忍不住。

李鹤洲咬了咬他的耳朵,说了声“好”,表面上仍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手指却快速地在柔软湿润的阴道抽插了起来。温寒意乱情迷,脸颊潮红,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微微张开嘴唇急促地喘息着。

明明四周都是震耳欲聋的唱戏声和掌声,他却好像还是听到了自己的逼穴传出来咕叽咕叽的声音。

儿子的手深深浅浅地操弄着他的肉逼,还用拇指富有技巧地揉搓着阴蒂,温寒被玩得神魂颠倒,都快忘了自己在哪,自己也夹着腿不由自主小幅度地扭动腰腹,竟然生生被儿子用手指玩到了高潮。

淫水喷了一裤子,连同李鹤洲的手掌都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温寒腿根抽搐,酸胀和酥麻的感觉同时窜过脊椎,他连腿合都合不拢,双手紧紧攥着儿子的袖口才不至于跌落。

说是给他堵水,却弄成这样。

“小妈,该走了。”

李鹤洲的声音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