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中寻找答案。

这样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苏禀再次醉醺醺地走到虞念安家的楼梯间，看着从窗户洒进来的月光，他想起那天虞念安背着月光看向自己的眼神。

然后苏禀突然就想明白了：虞念安是真的恨他。

不然为什么都没有和他告别。

这个答案真疼。苏禀揉了揉发痛的胸口，嗤笑两声，醉醺醺地点了根烟，边抽边下楼。

或许是喝的太多了，抬头时，苏禀看见了虞念安。对方就站在眼前氤氲的烟雾中，对着他勾起嘴角。

苏禀立即大步上前伸手去抓，可他的手穿过了烟雾，眼前的虞念安也随之一起散掉了。

又是幻觉。

苏禀脚下因迈了过大的一步而踩空楼梯，身体失重的那一瞬，他其实可以抓住楼梯的扶手，但他没有。他好累，便任由自己坠落，重重摔在地上。

再醒来是在医院，苏禀浑身痛得厉害，精神也极度疲惫。

“哥哥？”床边陪着的妹妹见他醒了，问题便接连砸过来：“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小禀，你还好吗？”一旁的母亲也担忧地问：“发生了什么？”

苏禀说不出话来，他心里很空，很空。他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接着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