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不！被你抛弃我会死掉的！你告诉我你去哪，我不打扰你，我能看着你就够了，真的。”凌枫抬起头低声下气地乞求他，哭得疯癫又绝望：“我会疯掉的，我真的会疯掉的，虞念安，你知道的。”

‘砰’的一声闷响。

重物砸的那一下让凌枫眼前一黑，他为了装可怜，这几天本就没怎么吃饭，此时更是脚下无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虞念安抬起手，又在凌枫的头上补了一下，接着后退几步，退出凌枫的挟制范围。经过之前的事，他对容易极端的凌枫早有防备。

他平静地扔掉手中的石头：“再见了。”

“不……”凌枫恍惚着要追过去，没两步就摔倒在地上，怀里的玻璃罐落在地上，再次粉身碎骨。

“虞念安，”凌枫站不起来，便用手掌撑着地，拖着身子往前爬，哀哀地喊：“虞念安……”

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他的衣服和手，刺进肉里，本就颜色肮脏的纸玫瑰花也被弄得更脏了。

“别走，”凌枫呢喃着：“回头看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