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熟稔地顺着虞念安的臀缝滑进去,刺探那许久未承受过巨物的入口。
虞念安的双腿疯狂挣扎想要逃离,却被苏禀死死压制住。而最悲哀的是,他的身体早已在一次次药物中习惯了苏禀的触摸,在苏禀手中,他的身体本能地回忆起了曾经那灭顶的快感,竟被苏禀高超的技巧唤起了欲望。
他勃起了。
“你不是能硬吗?”苏禀的声音在虞念安身下响起,带着残忍的笑意。他修长的手指在他湿漉漉的后穴里放肆搅动:“这里也湿得这么厉害,还要嘴硬说不喜欢。”
虞念安心中涌上窒息的绝望。他听见苏禀说:“只是手指都咬得这么厉害,饥渴成这样?”
接着,苏禀强行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半硬的性器抵在他穴口前。
虞念安几乎要将牙咬出血来,他一边挣扎一边怒吼:“放开我!苏禀!你有未婚妻!”
“那又如何?”苏禀残忍地反问:“我们只是在交易,又不是在谈恋爱。而且”他拉长音:“虞阿姨过几天就要去医院复查了吧。”
虞念安的挣扎僵住了。
“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妈妈是医院的院长,不然上次我怎么能给虞阿姨提供那么顶尖的医疗资源呢?”
虞念安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只能大口大口的粗喘着气来维持生命。
“你也想阿姨的病能一直稳定吧。”
虞念安不再挣扎了,他神情恍惚地看了苏禀一眼,对苏禀笑了,只是笑得僵硬又扭曲,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内分裂开来了。
苏禀的性器插进来时,虞念安再次绝望地感觉到了快感。他的指甲用力地抠着沙发垫,手臂因忍耐而爆起青筋。这样清醒地感受到快感更为可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拖入漩涡中沉沦。
他清醒地明白自己是如何下贱,清醒地发现自己已经成了自己最恨的人。
“还走吗?”苏禀边干他,边恶狠狠地问他:“还结束吗?还要去找凌枫吗?”
无论苏禀如何发疯,虞念安都不反抗,只是顺着苏禀的话,麻木地说:“不走。不结束。不找。”
反抗不反抗一切都没有意义。
脱下了温和伪装的苏禀异常可怖,像不知疲倦的噬人怪兽,一次次将虞念安吞噬。一直到半夜,苏禀才满足。
做够了,苏禀却不肯放过他,而是占有欲强烈地将半硬的性器插在他被肏得红肿的后穴里,就着这种姿势搂住他,说:“就这样睡吧。”
虞念安依旧不反抗,顺从地躺在苏禀怀里。他听着身后苏禀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直挺挺地睁着双眼,僵硬地看着对面的墙。
他想起很多很多事情。
他想起他父亲搂着的那个浓妆艳抹的男人,和那男人脸上讥讽的笑。
“是爱情,懂吗?爱情。”
“爸爸,”他想起年幼的他追在父亲身后哭得撕心裂肺:“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