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跟苏禀做爱。
苏禀的欲望很强,又不许虞念安没反应,所以每次做爱都会用那加了料的润滑膏。那药太过厉害,每每在那种疯狂的快感中,他都分不清欲望和自我。
他害怕那样的自己,害怕在某个自己未曾掌控的瞬间,他会忘却自我,全然迷失。
所以做爱时他有多渴望苏禀的触碰,事后他就有多恐惧苏禀的靠近。
苏禀洗了手出来,坐到他身边,盯着他看了半晌,便伸手强行将他拽到自己怀里。
虞念安僵了一瞬,压抑住心底涌上来的抗拒,放下筷子,问道:“不吃了?”
他一米八多的个子,身材又健壮,搂在怀里可不轻松。苏禀却乐在其中,环着他的腰亲昵地说:“你吃你的。”
嘴上这样说,他的手却不安分地放在虞念安的胯间轻轻揉捏了起来。
虞念安坐在苏禀怀里,可悲地感觉到身体随着苏禀的挑逗热了起来,他现在就像巴浦洛夫的狗,苏禀的手一摸过来,他的身体的潜意识就会忆起曾经源源不断的灭顶快感,随即开始渴望对方的身体触碰。
苏禀一只手顺着他的衣服下摆向上,指腹捻着他的乳珠轻轻揉弄。
乳头昨天被苏禀一用力咬破了,此时碰起来还有些痛。他抖着手放下筷子,说:“去屋里。”
“就在这。”苏禀舔咬他的耳朵:“快吃,那么一盘虾,我扒了许久呢。”
虞念安只得夹了筷虾仁到嘴里,没嚼两口,就抖着‘嗯’了一声苏禀沾了润滑膏的手指戳进他甬道内狠狠转了一圈。
“好吃吗?”身后,苏禀恶趣味地问。
“好、吃。”虞念安艰难地回答。然而没多久,他就吃不下饭了,喘息着水一般向后瘫在苏禀怀里,身体背叛了理智,饥渴的后穴夹着苏禀的手指疯狂蠕动收缩。
苏禀知道是他的药劲上来了,便将他的裤子褪到膝间,亲他的耳朵问他:“想要吗?”
虞念安不得其意,眼睛空茫茫地,问道:“要什么?”
苏禀不满意了,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也不抱他了,气道:“你说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