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疯狂的快感迎合药物一波波涌上来。

他听见凌枫隐忍痛意的喘息声，听见凌枫呼出口气，甜美的少女音轻轻响起：“现在小白是哥哥的了。”

虞念安心中震撼，不敢相信凌枫为了取悦他竟这样做了，热烈的快感混着疯狂的现实让他大脑发空，他张开唇，却只吐出一个‘你’字。

那迷惑人耳的少女音轻轻响起，带着病态的满足：“现在哥哥不能抛弃小白了，小白把一切都给哥哥了。”

虞念安心口涌上一阵阵悲凉。

“哥哥，舒服吗？”凌枫的手轻柔地抚过他的脸。

虞念安紧紧咬住唇，不肯回答，于是凌枫卖力地动作起来，努力地取悦他。卧室中只余两人的喘息与交合的黏腻水声。虞念安前面还是第一次，凌枫的技巧虽笨拙生涩，仍给他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加上药物的推波助澜，没多久，虞念安就无法控制的射了。

高潮让虞念安本就发蒙的大脑更加空白，他出了一身汗，大口大口喘息着，却还是觉得窒息。他感觉到自己射进了凌枫体内，而那温暖的甬道也无限包容地接纳了他。

高潮余韵中，他感觉到凌枫起了身，听见衣服的悉索声，接着，眼上的黑布被拆掉，暖黄的灯光刺了一下他的眼，随即他看到凌枫已经穿上了裙子，一脸紧张地跪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哥哥，”那张比高中时更柔媚可怜的脸庞带着不安看他：“现在可以不抛弃我了吗？”

身体仍然炙热，虞念安的目光从凌枫脸上移开，看见自己下身的精液中还混着血。他大脑乱成一团，转过头去看窗外。

窗外天还黑着，耳边，凌枫慌乱道：“哥哥生气了吗？小白不该强迫哥哥的，小白是真的很怕失去哥哥，所以才会这样做。”他的手抓住他的手臂，轻轻地晃，撒娇道：“哥哥不和小白分手好不好？”

虞念安嘴唇颤了颤，艰难地轻轻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惜整容、改变声线和身份、抛弃一切，装成他喜欢的样子，用这种方式献身，如此卑微，只为留在他身边。

“因为我爱你啊。”

虞念安的双手还被绑着，凌枫的身体凑过来，凑到他敞开的胸膛上，将脸贴在他胸口，呢喃道：“好爱哥哥，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做什么小白都愿意。”

虞念安深深呼出口气，他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到凌枫的爱，如此窒息、毁灭、疯狂、却又绝望无助，将他从头淹没，震得他双耳发聋。说不出的情绪笼罩了他，让他双眼发涩。

说着，凌枫又抬起头，对他露出笑容强装开朗道：“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呢，哥哥，我为了这个重要的日子特意化了好久的妆，好看吗？”

虞念安的目光慢慢落回凌枫脸上，那本是他曾恨过的一张脸。可如今，那原本锋利上挑的眉化得柔和，本就无辜的眼睛被细长眼线勾出几分妩媚，长睫颤着，小巧的鼻梁和形状优美的唇却映出几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