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我就和他离婚了。”
梁西岭一阵沉默。
云挽略笑了笑:“现在还是在武警医院,他在里面,你在外面,而我说的话,竟然也还是和当年一样。”
她说,只要你能救他,我什么都愿意。
云挽抬头,泪眼潸然看了一眼病房方向,小声说:“可能我就是那么失败,总是重蹈覆辙,要是换成别人,肯定早就很成熟,很理性,也能把他忘了,但是我却偏偏忘不掉。”
“我不想和他分开了。”她想起山林里摇曳的黑暗,眼泪砸在地板,“我害怕。”
早就预料到的答案,梁西岭并不意外。
他沉默了会,从口袋里摸出纸巾,给她擦了擦泪:“道什么歉,想跟他再复合,就再复合好了,没什么好哭的。”
她心里却一阵阵收缩:“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很不清醒。”云挽垂下眼,“要是你想骂我,你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