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看见袁姿也在。

陆益年要把她扶正。

他和陆益年大吵一架:“对,你并不关心我怎么想,你也不关心我在做什么,究竟在过什么日子,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呢?你控制的工具,一个试验品。我妈的忌日你还记得吗?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你都忘了。我妈死的时候,家里只有我一个赶回来,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在这个女人床上。”

陆益年大吼:“混账!”

陆承风笑了:“我混账,我再混账能有你万分之一吗?我妈生病你都没回来看看,你拿着我妈的钱在外面养别的女人的儿子,你说我混账,你有廉耻心吗?”

陆益年冷笑:“廉耻心,廉耻心重要吗?能帮你做什么事?你再怎么看不上我,看不上陆家,身上不还流着陆家的血吗?”

这次陆承风沉默了很久。

他低笑:“是啊,所以我的报应来了。”

“你喜闻乐见吧,很多时候,其实我并不想承认我是你儿子,你是我父亲,我真的痛恨和你有血缘关系……你知不知道我多恨你,我都想把自己的血割掉放完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