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沪就这点区别,你让京圈的随便来横店说这种话,死也不可能,人家身份不是机关的,就是办公室在府右街的,尊贵得很。

玩女人不可怕,怕的是丢乌纱帽。

沪城这帮太子浪荡纨绔,就不同了,喜欢刺激,喜欢包情妇,反正传出去顶多是名声不好听,又没官给他丢,所以动手动脚的特别厉害。

不怵。

云挽不愿看他,格外敷衍。

他再讲自己那点事,她就装没听见,还是自己慢吞吞收东西。

然而显然那个平驳领很中意她,从前袋摸出烟盒:“来一根?”

银制的烟盒,在斑驳灯影下开了条缝,露出里面几条细烟。市面上见不到,估计是家里定制的。

云挽摇头推拒:“不用,谢谢,我不抽。”

他说:“没事啊,就是烟,也没什么,我又不加东西,其实抽烟挺好玩的,你要学吗?”

云挽唇色发白,男人越挨越近,最后半撑着她椅背,以一种圈揽进怀里的姿势,说:“给个面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