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柳回笙却从他突然抿紧的嘴唇,想到另外一件事

“谢嘉被郭崇安强.暴的时候,你看到了。”

虽是推测,话却笃定。

赵与狠狠一震,匆忙看向郭崇良,果然,他没有出现任何惊讶或者疑惑,而是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撼动时,那种命门湮灭的宿命感。

“呼......”

郭崇良彻底泄了气,肩膀似蔫皮球瘪了下去,缓了足足5秒,才重新开口:

“我怕谢嘉跟他谈的时候,情绪崩溃,所以,就趁一次去找他的时候,在办公室装了针孔摄像头。”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

谢嘉痛苦地挣扎,声嘶力竭地哭喊。等他匆忙从公司赶过去,郭崇安正在一旁抽事后烟,腾手出来找保洁的联系方式。谢嘉已经昏厥,身下的血染红沙发,原始动物一般蜷缩着。

满地狼籍。

“他这么做,只是想挽留我。他还买了保险,受益人是我的名字。”

从病床苏醒,谢嘉的脸色比纸还白,可当郭崇良问他,让他报警的时候,他仍帮郭崇安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