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

她说。

柳回笙接过捧花和果篮,眼睛笑得弯弯的:

“没有了,就赵与伤得比较严重,要卧床几天。我轻微脑震荡,没什么事。”

梅昭佯怒地瞪她一眼:“那也不能马虎,这次行动太危险了,要不是赵与,我真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柳回笙心里也揪了一下:“是有点危险,但......感觉也逃不掉。”

她说着把捧花跟果篮都放上床头柜,搬凳子给梅昭坐下。

“师姐你坐,我给你倒杯水。”

梅昭拉住她的小臂,宽松的毛衣因此陷出手臂线条:“不用,我渴了会自己倒。”

“那不行。”

“怎么不行?别说你现在要养伤,以前好的时候,我也没让你给我倒过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