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嘈杂的工地,工人跟包工头之间没有合同的约束。尤其蓊城条件落后,很多工地都是口头约定,甚至工钱日结,干一天拿一天。骤然找一个“18-26”岁外形邋遢的男人,包工头愁得直挠头。

“警官,我真没注意啊!来咱们工地干活的很多都是农村来的,一个叫一个,我记工天的本子写的大部分都是外号。您看,就都是什么麻子、老六、三哥这些,你们突然问什么家住在哪里,什么身份证号,我这儿没有啊!”

赵与追问:“你们既然互相认识,那有没有那种性格孤僻的年轻人?邋里邋遢,不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