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人的信任,我就该死在五年前那个阁楼里!为什么你还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我那么对你,你还要对我这么好?你就该”
后面的话被湮没在拥抱里,赵与抱住她,让她无法说出后面的话。偏偏又那么轻柔,生恐勾起柳回笙那段可怕的回忆。终于,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柳回笙。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自己。”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钻入鼻腔,渗进肺脏,透过血管后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飞扬的羽毛落入水面,飘摇的小舟归靠港口,游离的花瓣飞入春泥,一切的一切终于又恢复原本的模样。
“赵与。”
柳回笙叫她的名字,确认抱着自己的人不是别人。
“哎。”
赵与回应她:
“我爱你,阿笙,我爱你。”
一遍又一遍,诉说着古老的誓言。
“呜......”
柳回笙闷在她怀里,发出幼猫的微弱哭声,两手紧紧环住赵与的腰,手指抓着外套的布料,指节森白。
陈旧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辉,圆锥形的金光在地上铺开圆形光斑,一双倩影站在金光中央,紧紧相拥,仿佛音乐盒翩翩起舞的爱人。
那天,柳回笙跟赵与手牵手回的家。连开门都要抱着,避免手腾出来开锁没能有身体接触。交缠着进屋,门一关上就开始接吻,柔软的舌不断攻城略地,敏感的上颚被扫过,从鼻腔发出娇软的闷哼,伸进外套里面的手骤然收紧,胡乱扯动着单薄的布料。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