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面地在一楼大厅又叫又骂,抓着一名女警员歇斯底里,被秦松拉住。
赵与在楼梯口对秦松招招手,秦松会意,将盛太太带到室外凉亭,以让专案组的警员对现场进行采证。
过了两个小时,现场采集得七七八八,各组把资料收集好,准备带回警局开会讨论。
别墅外的小路,低调的黑色长安里,赵与的烟斗堆了半盒。浓稠的白烟模糊视野的光线,深邃的眼眸望向远方,视线却被迷蒙的霜气打散。
赵玲已经被捕,还有谁会对盛宝科下此死手?
还是说,赵玲真的有同伙?
但他的死法跟前三个人不一样,李平三人被处决式地淹死在红河,而盛宝科却是被毒死在家中。
叩叩。
沉思之间,车窗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赵与转头,浑身被烫了似的,一骨碌掐灭手里的女士香烟。另一手熟练地从收纳盒里掏出口腔清新剂,照着嘴狠喷几下。
开门,下车后迅速关上,将烟味隔绝在车里。
“你怎么来了?”
仓促之间,话问得温柔。
整个警局,亦或说,整个世界上,能让赵与问得如此温和又谨慎的,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