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吗?你让他到我面前来,当面锣对面鼓地跟我说清楚。我倒要看看,谁在造谣!”

柳回笙抓到他手上的动作,“是不是造谣,盛先生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好好的研究生不念,要跑回家来呢?”

一旁,赵与恰到好处地补充:“我们查过,你两天前从安保公司请了4个保镖。盛先生,你在怕什么?”

没等盛宝科狡辩,柳回笙就猜出答案:“我想,有人去找过你,跟你说,最近小心点,是吧?”

盛宝科把下巴收了起来,无意义地抬了下手:“没有,我只是最近想谨慎一点。”

柳回笙眯起眼睛:“盛先生,说谎对你没好处。”

“我怎么说谎了?”

柳回笙道出原因:

“刚才,你说你跟孔欣的案子没关系的时候,你的头是扬起来的。脖子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当你把脖子大面积暴露出来,说明你非常自信,因为这套说辞你应付了很多警察,已经熟能生巧了。

但是,刚刚我们指出,你最近请了保镖,问是不是有人去找过你,告诉你最近要小心点的时候。你把下巴收了起来,这个动作,代表你不再自信,从一个上位者,变成了下位者。再加上,你说你绝对没有霸凌孔欣的时候,你的眼睛看向我,手却指着另一个方向,这是一个很标准的克林顿手势,代表你在说谎。

所以,我非常确定,你霸凌过孔欣。并且,前两天有人找过你,告诉你红河的案子,所以你害怕,就从学校回来,还请了保镖。”

一番话说完,盛宝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辩解,只能重复一句:“我再说一遍,她的死跟我没关系!”

盛太太护子心切,拔高音量说:“柳警官是吗?你现在是把我儿子当犯人吗?那个孔欣我们根本不认识。还有红河那个案子发现的时候,我儿子在学校读书,从来没去过那个地方!”

柳回笙语气淡淡:“他当然不会去红河。因为,孔欣就是在那里死的。盛太太,我知道你心疼令郎,就跟当年,盛老先生为了不让警方验尸,在找到孔欣的尸体后秘密进行了火化,是么?”

盛太太气得叉腰:“什么火化?我告诉你啊,你再这么诽谤我们,我就去投诉你!”

柳回笙看到她的反应,不疾不徐地点了点头:“看来你不知道火化的事情。但盛先生,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