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她好像有点生气。

“我?把金属□□换于你,不是为了让你有底气出去闯祸,企图早点弄死自己。”

“什么?我?当然不会死……哎,如果此时此刻你觉得看见主人身上的伤,非常心疼,可?以直白一点说”

“说那种废话有什么用?”她打断了他,“伤也不会好。”

道理是这个道理。

宴歧发现自己也难得有语塞的时候。

他目光落在了门外,鹿长离一脸见家长吵架时应有的害怕……

宴震麟倒是毫无波澜,目光直直落在东君的侧脸上,像是他只在乎她的言词举动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