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怜听得似懂非懂:“嗯?什么意思?”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一定不是!

红枝红了脸,声音若蚊虫嗡嗡:“听说大阳部落的男人……嗯,就那儿吧,特别的,嗯,雄伟有力……是以才造成这般惨剧。”

她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就吞吞吐吐的,实在不好意思说。

尤小怜作为新世纪女人,就很大胆开放了,立刻就多想了:所以,嫪毐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