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散乱,面无血色,但跪姿依旧笔直如松,哪怕整个后背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也没叫一声痛。

“陛下,您的伤”

年轻的御医柳文海跪下来,小心翼翼去扯他手上的白布,不,那白布浸透鲜血,早是红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