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总好过她把身体熬坏的好。听我的。”
刘姐点头。
药和在橙汁里,白苏喝下去,晚上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昏暗的房间内,傅云臣推开门缓步走了进来。
他站在床头,垂首注视着白苏。
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能伸手去触碰一下她的脸,轻轻擦去她的泪痕。
按理说,大仇得报,应该开心才是。
可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捏紧,每看到她一眼,就痛苦一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中的那份执念悄然退居二线,而是眼前这个人占据了主要。
“我该怎么办?”傅云臣喃喃。
他就在床边陪着她到天亮,像一个孤独的守夜人。
早上,白岑和白苏要一起跟车前往火葬场。
白苏换了一身黑,白岑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