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件事他不会和李秀春说,以后该怎么发展他也不太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晚上想的太多,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导致他第二天早上压根起不了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旁边有人叫他:
“曲年,起床。”
他眯着眼看见沈州收拾好站在他的床头嘟囔道:“你上班我又不需要上班,我不起。”
旁边的人转身出去,不一会又进来了,把曲年从被子里拖出来了,给他套上羽绒服,然后一手拎着包,一手托着曲年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楼下遛弯回来的大爷要不是看沈州怀里的人过于大坨,都要殷勤地说句:“呦,送孩子上幼儿园啊。”
都坐到车上了,曲年还在发蒙,他睡相不好,头发翘得乱七八糟,整个人像被强制开机的土拨鼠。
曲年:“……你干嘛?”
他朦胧着眼看了一下自己的睡衣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出现的包裹,一个念头忽然惊起:“我不会这就被你赶出门了?”
“不是。”开车的人语气淡淡:“你和我一起去上班。”
“上班?”曲年难以置信道:“你上班上疯了是吧。”
就这样,曲年顶着十级台风都吹不出的造型,羽绒服裹睡衣,跟着沈州的屁股后面进了律所办公室,里面一群严肃着脸工作的人第一次露出了微妙的笑意。
沈州的办公室里有休息室,曲年进去换好了衣服,洗漱好后大脑才恢复正常,走出去看着外面工作的人说:
“带我来干嘛,给你当免费保洁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