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州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做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曲年不知道他葫芦里放了什么药,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说:“行吧。”

打开那个包才发现沈州连考公的资料都给他带过来了,他在沈州桌子旁找了个座位开始学习,还有几天就要国考了,曲年虽然是抱着省考一模的态度去参加的,但说不准有狗屎运呢。

开始几天曲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但渐渐的就有些不耐烦了。

沈州管的有点太严了,在他办公室眼皮底下也就算了,在家里出门倒个垃圾回来都要盘问半天,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军训呢,事事都要打报告。

但房子还没找好,曲年只能再忍忍,寄人篱下他也不好再埋怨什么,万一沈州一发火找他要房租就完了。

房子他也看了好几个,原本打算今晚趁沈州出去开会的时候偷偷出去,结果他又开始吐了。

孕吐格外吃力,曲年趴在洗手台上感觉胃都要吐出来了,眼眶又涨又酸,呼吸急促,下意识就要找沈州的衣服,可这休息室最多挂的也就是一两件便装,曲年把头埋进去半天也得不到缓解,整个人恨不得缩进沈州的衬衫里。

恍惚间,外面的门响了,曲年躲在壁式的衣柜里,听着外面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然后是内间门开的声音。

“曲年?”

声音低低的。

曲年咬着牙,一边告诉自己不能再丢人了,一边又默默的希望汉堡包能离自己再近一点。

额头都忍出汗了,门口的人终于缓缓地走了过来,曲年大气都不敢喘,闭着眼握紧了手里的衣服。

像电影里面的慢动作一样,曲年都能感觉到沈州弯腰时空气中微妙的气流流动,刚准备躲开的时候,对方就又直起了身,曲年睁开眼,看见沈州旁若无人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然后整理好又放进了柜子里。

最后一件衣服被曲年拽在手里,沈州低头看了他一眼,拽了一下,毛衣的领口也轻微的动了一下。

他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毛衣,领口开的比衬衫稍大一点,刚好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锁骨窝。

曲年眼睛都快盯出火花了,狠狠地耸动了一下喉结,肚子里器官移位了一样的开始发颤。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曲年终于忍不住了,暗骂了一句草,直起身揪住了沈州的领子咬牙切齿道:

“你他妈还有V领的衣服?你怎么那么骚啊?”

沈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我有很多种领口的衣服。”

曲年难受的都快想死了,嘴动了一下,半响才忍着羞耻说:

“你给我闻闻。”

有点像调戏了。

他巴巴地看着对方说:“这是医生说的。”

沈州伸手挡住了上前凑的头说:“我要去开会了。”

“等个十分钟又不会死!”

曲年忍不住了,直接暴力镇压,猛得上前拦住对方的腰把人扑倒在床上,然后埋进对方的颈窝处,蹭了又蹭。

身下刚才还贞洁烈男的人这时候倒是乖乖的没有动,身体舒展地任由对方动作,只不过这种乖顺只持续了一会,十分钟后沈州像个严苛的机器一样推开对方道:

“十分钟到了。”

曲年面色潮红还没吸够,忍不住抓住对方的手臂说:“我陪你一起坐电梯下去。”

沈州有单独的电梯,狭小的空间里,他面色冷淡地整理会议需要的资料,而曲年则踮着脚靠在对方的脖子上喘息。

电梯叮的一声,沈州抬眼刚好和电梯外打电话的女人对上眼。

程嘉也没料到这一出,举着手机看着沈州怀里那个人略微有些诧异。

离得不算近,但也能看出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