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州比我还早知道啊?”
曲年觉得自己不能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他还是很坚定地说:“不可能,沈州告诉我可以打胎的。”
他总觉得沈州不会骗自己。
邹映了然地点了点头道:“负责你的人是方院长是吗?多说无益,待会我们直接去找他吧。”
坐上车的时候曲年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直到过了一个街道他才察觉到不对劲说:“这不是去医院的路吧?”
他来来回回去了这么多次,路口什么建筑物都记得一清二楚,这条路明显就不是之前去的那条。
一旁的邹映不紧不慢地道:“不好奇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你妈妈为什么一次都没来看过你吗?”
曲年一愣,他已经习惯了和李秀春的相处模式除了生活费和大事基本无沟通。所以就算是出了上次那种事,李秀春到现在一次都没联系过他,他也觉得正常。
邹映:“她来找过你几次,但是被小州劝回去了。”
“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说着,不远处慢慢露出一栋建筑物,邹映找个车位停下来后对副驾驶的人说:“先下车吧。”
墙上的字有点斑驳,曲年抬头仔细辨认了一下,脸色一变,转头道:“我妈怎么可能在疗养院!”
邹映还是一脸温柔的样子:“现在这个点应该不在,但我们今天先去见其他人。”
进入大厅,迈上楼梯,拐了一个弯,两个人就停在一个门外面,曲年下意识往里面看了一眼。
里面的人侧对着他们,身形消瘦了很多,穿着医院的衣服,坐在靠窗的桌子边安静地在草稿纸上写东西,侧脸俊秀白皙。
听见了这边的动静后转头看了过来,刚才还是冷淡的脸上一瞬间迸发出不可思议,像是看见了海市蜃楼一样颤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