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不死心地再对方的胸口又嗅了一下,确定那股好闻的香味真的是沈州身上的味道的时候,整个人有种一年参加了七次高考的惊悚感。
这应该是这么多天以来,两个人最亲密的接触了。
沈州被推开了后,没什么表情,像是料到是这样一般,给他倒了杯热水就离开了。
门关上了后,他还心有余悸。
第二天他趁沈州不在家的时候,特意用控制变量法排查了一下,然后崩溃的发现,真的是沈州身上的味道!不是洗衣液,也不是沐浴露,就只是沈州身上的味道!
开始他还忍着,但没想到怀孕居然这么痛苦,胃、心脏哪哪儿的不舒服,只有闻到了沈州身上的味道会好受一点。
挣扎了几天后,曲年就走上了偷沈州衣服过夜的不归路,不知道沈州有没有发现,但曲年快受不了了,他觉得沈州就像一个行走的汉堡包,一举一动都很勾人,他饿得快要扑上去吃了人家了。
物理意义上地吃,不涉及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
所以他想着快点把这个孩子弄掉,再这样下去他都快不正常了。
丁医生听完后看着沙发上把头埋进身上明显宽大的外套上的人,依旧笑眯眯,直到聊完两个小时的天,对方把门关上之后才松了口气嘟囔道:“这情况怎么和沈先生说的不一样啊。”
他摇了摇头下楼,快走到一楼的时候,迎面遇见了一位女士,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不是什么职业病,只是因为对方的气质实在是太出众,就算是背影也透露出优雅。
不过也就一眼,看完后他就继续往下走了。
人都走了之后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午后的阳光很好,曲年窝在沙发上,把头又埋进了沈州的衣服里,像吸猫一样,脸红扑扑的,但还没吸几口,门铃就又响了。
他啧了一声以为是丁医生,走过去打开门道:“什么记性,你脑子落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