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的声音越来越大。

你是不是贱啊沈州你是不是贱啊沈州你是不是贱啊沈州……

牙尖下是动脉,像野兽一样再撕咬下去,血会喷到车顶,怀里的人会先挣扎再因为失血过多痉挛瘫软,然后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曲年疼得不行,但被抱得太紧,只能扯着嗓子喊疼。

脖间温暖的湿意和不稳的鼻息混着一点浅淡的烟草气息攀着曲年的耳根往上蔓延,恍惚间他忽然听见对方没头没尾的一句:

“最后一次。”

沈州最后还是松开了嘴,埋在对方的脖间喘气,也警告自己,最后一次,沈州。

我们大小姐相当有攻德??曲宝宝有这么好的老公相当不错??

看到喇叭笑出声了,太好笑了

总感觉曲年对沈州气味的依赖,是这次咬出来的,毕竟真的很像标记啊

沈州你可要把老婆紧紧抓在手心里了

啊啊啊沈大小姐活该你有老婆!我再说一遍!这老婆就该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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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完后沈州直起身,没有管座位上疼到吱哇乱叫的人,平复情绪后道:“今晚的话你就当我没说过。”

今晚沈州说了很多的话,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句话指的是什么。

回去之后,在沈州向曲年保证说这个孩子不会存在,只是现在需要去做检查这样才能安排手术的情况下,曲年的情绪稍微稳定了点,除了隔几天就要去医院的检查,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家里。

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曲年也越来越焦躁,经常看着卷子就想着不如直接撕了得了。

不知道是真的忙还是其他原因,沈州现在回家的时间没有以前多,除了一起吃饭,两个人几乎就没什么交集了。虽然在去医院之前,两个人相处模式也和现在差不多,但现在总让人差点什么。

曲年仰倒在沙发上发呆,过了一会门铃响了,他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