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李律师也可以直接记录。”

曲年眼睛瞬间睁大,不可思议道:“你真的要告我?”

沈州没醒来之前,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是很慌张,有昨晚的事情加成,他还是有点底气的。

“昨晚我射你脑子里面了是吗?你怎么说出口的!”曲年直起身,有点像失足的良家少妇指责第二天穿裤子就跑的负心汉。

“而且我刚才打电话问程靖昱了,他昨晚也喝了,怎么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你不是故意讹我的吧!”

曲年越说越激动,沈州越听面色越冷,最后朝他看过来的一眼隐隐有些瘆人的意味。

旁边的李律师适时开口:“所以曲先生是要做药检,坚持走法律程序吗?”

“做药检就是要走法律程序吗?”

当然不是,但李律师盯着面前的法盲微笑着没说活,自带的威慑力让曲年还没坚持过一分钟就开始泄气了。

曲年不敢赌,没事还好,万一真的做了药检发现有问题,那他可真的就没有退路了,留案底的话他考公也就没可能了。

“那要怎么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