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不要,”秦昭冷了脸。

怜香抿唇,眼中氤氲水汽,僵硬着站在水中,两只手都不知如何摆放,只死死的护着身前,可护得住上面,挡不住下面。

这一番春光,被他看了个透。

“全身上下,爷哪里没见过,值得你遮遮掩掩,”她要挡,他偏不如她的意,将手拉下来,看到那对饱满挂着斑斑白渍。

英挺的眉微微皱着,秦昭问,“为何不说?”

怜香垂下通红的脸,“奴婢自己挤出来就好,以前村子里断乳的产妇便都是这样,时日久了便没了。”

“你是产妇?”秦昭蹙眉问。

她使劲摇头。

“既不是,如何能与她们一样,”秦昭言语冷硬,顾不得擦洗她,两手穿过她腋下将人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