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公子要做什么,”她惊呼道。
却不料秦昭用个毯子将她裹起来,放在了桌案上,笔洗砚台笔架山,差点被推落在地。
她踢腾着两条腿儿,勾着他脖子,嗓子里咕哝一句,“不要吃……”
秦昭起初没想那回事,冷不丁听她这般话语,忆起销魂感觉,少不得浑身燥热,也不知怎的回事,他吃了几次,觉得体内蛊毒都被遏住。
后来委婉问了萧无垢,后者也觉惊奇。
想来是一物克一物。
“若爷说,你那汁液能克制住爷体内早前中的药,你该如何?”秦昭声色微变,有些沙哑。
能为他挡箭,若说那种紧急时刻下还能耍心眼,那她确实心思沉的可怕,若下意识的以命相护,便是对他真的有意。
他自十三岁随军出征,至十五岁立军功,到如今二十又一,不曾有过心仪的女子。
虽有女子倾慕,却没尝过心意相通滋味。
他也好奇,那是种什么感觉?
怜香懵懂望着他,脑子里一直盘旋着金枝的话,手自由动作,捧着饱满,眼儿含着秋波。
“那,那奴婢好生伺候您,方才已沐浴清洗过了,不脏的。”
那意思,竟主动让他吃。
秦昭气息凌乱,心头滋生了奇妙的感觉。
但毕竟没有真的礼成,在外看,怜香是挂着他侍妾的名头。
且他与沈月娇的婚事还在日程。
这般想着,秦昭觉得娶了沈月娇放在府上,对着个没有感情的妻子,也分外煎熬。
他弄了两三次,这才扬声让严峰再送些热水进来。
金枝却是早就候在门外,听着屋子里暧昧的喘息,俏脸红的像苹果。
她转身要去打水,一脑袋撞在严峰怀里。
只觉得严侍卫的胸口硬的跟石头似的,她好奇的伸手摸了一把,硬中带着软和热。
啪叽。
严峰打下她的手,冷声道,“再乱摸,我砍了你手。”
金枝撇嘴,“你瞧瞧大公子多温柔,再看看你,硬邦邦的像块冷冰凌,哪个姑娘能看中你哦。”
说完头也不回的去后厨。
严峰气急,他好赖也是长得颇为端正,走出去,那些个商户女甚至不少高门里的小姐都不敢对他颐指气使。
一个小丫头片子,还嫌弃上了。
秦昭有了退婚的心思,便没所顾及,加上的确喜欢怜香的身子,就算做着伺候人的事也觉得无伤大雅。
反倒觉得是种情趣。
浴桶,桌案,哪一处都被弄得狼藉。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昭方才缴械。
“好了,这委屈样子,觉得爷又在欺负你?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舒服?”秦昭原本还是舒服的,眯着眼看她泫然欲泣,又有些不快。
怜香是羞的厉害,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是舒服了,现在不真的弄,等过不久,爷自然不会放过你,旷的太久也难受,”秦昭说着,将她抱出来。
取了药膏给她涂抹后背的伤,见沾了些水,伤口发白,不由露出心疼神色。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动作轻柔的很。
上了药后,秦昭将被子拉上,盖住她裸露出的细腻肌肤,不过方才一番缠弄,瓷白的皮肤上落下红梅点点。
怜香羞道,“大公子,奴婢困了,可不可以睡一会。”
秦昭眸子里多了笑意,“睡罢。”
起身仍旧坐在木轮椅上,打开房门,示意金枝和侍卫清理屋内。
金枝甫一进来,嗅着浓郁的腥檀味,饶是她未经世事也知道这是男人宝物。
且不说地面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