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还好吧,大公子说把身契给你了,孙嬷嬷可真是坏透了,还道你跟别的野男人私奔,”金枝说完,又赶紧噤声口。

约是想到茅草屋内的种种,怜香红了眼眶。

她用力眨了眨眼,咽下酸涩,笑了笑,“都过去了,我回姚村继续做大夫,闲时绣些东西拿到集市上售卖,日子与从前没什么两样。”

两人又说了一番话,怜香催促金枝进门,莫被管事发现。

金枝刚回头,吓得两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秦昭目光冷冽,似要将小娘子的脸颊盯穿了。

“大公子,奴婢想将之前的物件取回,您能不能通融一下,”怜香眼中酸酸的,话里带着鼻音,说不尽的委屈。

秦昭有些时候没听到这肉骨酥麻的声调,心头泛起异样涟漪。

他克制的很好,“府上何曾有你的物件。”

一语毕,见她眼含泪光,贝齿咬着红润的唇瓣,清妍和娇媚糅合的面庞勾的他心里发痒。

她在他身下的时候,便是这副娇不盛弱的模样。

秦昭看不得,压着胸腔里的呼吸,也不多说,直接回了凌云堂。

怜香却是松了口气,在角门墙根杵着,直站到掌灯时分,直站到严峰将此间事传到秦昭耳朵里。

“大公子,您就让香姨娘……不,是谢姑娘进来罢,眼看着似要下雨,她一个姑娘家,淋了雨仔细会生病。”

秦昭瞥他一眼。

没说话,自然是不允的意思。

又过了几刻,侍卫来报说是香娘子蜷在墙角,不知是昏迷还是怎么了。

秦昭冷硬的面色有些皲裂,默了默,总算是松了口。

入了院,由着灯烛的映照,衬的她脸色苍白如宣纸。

这人似难受的很,捂着小腹,脸上冷汗涔涔,纤瘦的身子抖得厉害。

秦昭本以为她装出的样子,见此,不由得浓眉深皱,“你怎么回事?”

怜香便想向他行礼,还未靠近,人就软软的往前栽。

他立时伸手,将人抱了个满怀,惊觉她浑身冷如冰块,视线往下,不期看到她衣裙染了绯红的血迹。

“爷您莫看,奴婢是……是来了小日子,”她是头回唤他爷,加之声音带着哭腔,极为惹人怜爱。

秦昭不免心里升起几分疼惜,连着日前的那股怒火也随着时间推移变得浅薄。

“奴婢那屋里有衣物,爷您容许奴婢去擦洗换衣,莫污了您的眼,”她想走,可走不了,小腹疼的直往地上滑。

此时也不好把金枝唤来,没得让前院的老夫人知晓,再闹出脾气。

“嗯,你自己去收拾,”秦昭松了手。

她却软的踉跄在桌边,竟连路都走不了。

“真是蠢笨,”话是这么说,他仍冷着脸把人抱起,送到耳房,又让人送了热水进去。

她当真是蠢笨,擦洗身子时打翻了水盆,水混着葵血流了一地。

待秦昭入内,看到此,她早羞的欲一头撞死。

八尺男儿亦是头回见着女子葵水,却见她抖抖索索,松垮的衣裙下是双细白的腿儿,脑子一热,想起他用这双玉腿恣意纾解的时刻。

不由喘了喘粗气。

怜香便知他是动了心思,只是身上不干净难免会冲撞了大公子,竟然穿戴好月事带系上衣裙后,摸到他身边。

她倒是熟练,去解他腰带。

秦昭遏住她手腕,“找死不成!”

指腹下是凸起的伤疤,让他折了眉头。

他要推开眼前人何其容易,只是手下动作一慢,叫她寻了个机会。

她俯身过来,用自己愚蠢又笨拙的手段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