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翠儿还与她示好,帮着送信,说些阿堂的事,怎么如今又变了。
她自不知晓旁人背里做的腌臜事。
孙嬷嬷回了慈念堂,看着面色红润的老夫人,笑吟吟道,“大公子还是孝顺您的,这就差人去了沈家,说不准是提婚约的事。”
秦夫人神色稍霁,笑道,“那就好,喜事儿想来不远了,赶紧差人去城里多扯些红绸布,婚仪要提前准备。”
“哎,老奴这就去备着。”
八字还没一撇,整个府里就开始洒扫除尘,库里的香鼎炉子全搬出来清洗,热闹的像要过大年。
秦朗看的挑眉冷笑。
他这日日受着人跟踪监视,回来看着母亲待他大哥如此上心,早早的准备婚事,甚至要摆流水宴,让街坊邻居吃上几日。
差别端的太明显。
想必东跨院的那位此时也不好受。
秦朗踱步去东跨院,因着大哥带了侍卫出门,倒叫他挑了个好时机。
驾轻就熟的去了院内,果然瞧到怜香顾影自怜,薄薄的背影看的他生出疼惜。
当即上前温声细语,“日头尚好,娘子何须憋在这一方天地里,不如出去徜在明媚来的自由。”
怜香惊得手中针线掉在竹筐。
秦朗这才看到她是在缝制衣袍,尖细的针尖将她指头戳出了血珠,正圆滚滚的立在上头。
“这般不小心,心疼死爷了,”他风月手段多的翻花,又垂涎怜香许久,今次找到个机会,攥住她指头往嘴里送。
厚厚的舌头裹住指尖,狠狠一嘬,只觉口腔里满是甜腥的气息。
“二公子!”怜香惊得俏脸发白,使劲挣扎。
女子的力气哪里比得上男子,却教他愈发的兴奋。
含着玉白的手指,弄的满是水渍。
“好香啊,娘子这身上连指甲都是香的,何须躲,如今这府上将有喜事,谁还能留意你,”他只畅想着这奴婢在身下水漫金山,便兴奋的眼底发红,恨不得在幕天里剥了她衣裳。
他抬手捂住她唇,往那耳房里拖,“跟了爷,爷会对你好的,保能叫你体会到做个女子的快活。”
怜香惊惧交加,实没想到他色胆包天,心头掠过悲愤,不由落下热泪,娇躯颤抖不止。
“呜呜……”她无声哭泣,期待有侍卫巡守过来。
可偏此时无人,眼看他要得逞,怜香便做了咬舌的打算。
堪堪张嘴,秦朗察觉,两指捏住她下巴,“心肝儿,别做傻事。”
他低头,想亲她饱满红润的小嘴。
冷不丁后脖颈一阵发凉,探手摸了把,竟濡了一手的血。
神思生出恍惚,也不知哪里射来的银针,嵌在他脖子根。
秦朗黑了脸,松开怜香,拔脚快步往外走,边走边叫,“快去叫大夫来!快!”
那厢的话还没说完,眼前发黑,整个人“嗤通”倒在地上。
磕的脑袋冒血。
几个侍卫慌忙将他抬去前院,老夫人听闻二子从东跨院出来便晕厥,赶来一看,吓得佛珠落滚落,暗暗骂着东院的贱婢又作妖。
正趁着大儿出门,她将怜香唤到跟前。
“跪下!”孙嬷嬷厉声道。
怜香不敢不从,软着双腿跪在被人铺了碎渣子的堂内。
她手腕那处还未恢复,当下又碾红了双膝。
“二爷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明白着呢,是看着大爷即将娶妻府里容不下你,就将主意打到二爷身上了吧,”孙嬷嬷啐一口,伸手拧了她的胳膊。
怜香觉那块肉快要拧下来,不住解释,“没有,是二公子去了东跨院意图轻薄于奴婢,奴婢一心侍奉大公子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