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她下意识抬头,心里咯噔一下。

连着好几日被他困在床上,怜香见着他,比以往还要羞赧,也不知怎么,脑子里便想起他按着她的腿,在她身上开疆拓土的场景。

秦昭担心她多想,暂没将京城的事告诉她,只说,“不知秦某有没有荣幸讨杯茶喝。”

怜香指尖一顿,将书本放下,倒了茶给他。

“多谢娘子,娘子泡的茶就是比茶楼的要香,”秦昭薄唇一勾,伸手覆住她握茶杯的小手,眼神顿在她娇艳面颊。

怜香被他看的转开视线,落在窗外明媚日光。

不知不觉,在扬州已过三月,总不能一直留在这儿,秦昭总要回京,他自然不会将自己留下。

想了想,怜香低声询问,“你准备何时回京?”

秦昭抿唇,温和的凝望着她,“今日京城那边传了急函,边关恐怕要打仗,留你在扬州,我不放心,你跟我一道回去。”

她抬眸,嘴唇掀动,“我不想回去。”

将杯盏放下,秦昭将她抱在怀里,轻抚她玉颊,“我知晓,你放心,这次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任谁也不行。”

一时屋内极为安静,秦昭俯首,在她唇瓣上吻了下。

“信不过爷吗?让你跑了一次,爷的魂都快丢了,你觉得还会有第二次?”

感到怀里的身子轻轻颤抖,他叹口气,缓缓按揉她腰肢,“待回了京,你便住在将军府,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会去打搅你。”

“若你觉得闷了,便仍像在扬州这般,去附近村子行医问诊,你想做什么,爷都支持。”

饶是秦昭如此说,怜香还是觉得不安。

京城是个是非地,只要身处其中,就不可能杜绝。

当夜里,秦昭搂着她,小心的入,缓慢的抵,直到怜香呜咽几声,本就软的身子愈发的像水,这才释放出来。

两人如今算是正经夫妻,少不得牵扯到子嗣问题。

在一切还不稳定之前,怜香打算先用些避子汤。

她浑身酸软的下了榻,身后的男人坐起身,披着衣袍,快步而来,重新将她揽入怀里。

“做什么去?沐浴的话,我来帮你,”秦昭附耳低语,热息拂过耳畔,有些酥麻。

怜香身上腻的厉害,可不敢让他帮忙,帮着帮着便又开始作乱。

“我,我自己洗,你这人不老实。”

浴桶空间有限,常常那种羞人的姿势,回想起来,叫人脸热心跳。

秦昭低笑,倒了温茶,喂给她,“我会克制些。”

他方才睡前也如此说,但实际根本只当胡话,有一瞬间,怜香觉得自己小死过去,但随之而来是更大的刺激。

武将到底体力充沛,岂是寻常男子能比拟,更何况,他天赋异禀,怜香忍着酸胀,娇软无力的去推他。

“嗯,那你自己当心些,可别晕在浴桶里,”秦昭望她明艳绝丽的侧脸,眸光沁着幽深。

热水缓解了身上的疲累,怜香趴在桶边,吐息时水中的两团抵着桶壁,骨头缝里都变得痒痒的。

她往后撤开,这副身子,得他日日点拨,好像变得敏感异常。

“珠儿,你去熬些药来,”怜香忽然开口。

正擦拭雪白后背的珠儿一愣,“调养身子的药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不是,是避子汤的药,我早前就调配好,放在了灶房的木柜下,你去找,就在米粮下面,”她早就备好,担心会被秦昭发现,将汤药包一直藏在灶房。

珠儿一听,大惑不解,“您和将军已经是夫妻了,为何还要用那种虎狼药。”

“我如今不过十七,年纪不大,等到来日一切安定下来再考虑生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