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少流民,二月时,京城就已有流民上京,那时便有堤坝决口,为何到现在还没修整好。”
白有珍听此,叹口气,“我将府上的银子都快掏空,加上朝廷拨下来的,还是不够,要等下一批银子拨下来,只怕就要到雨季。”
秦昭当即便铺纸,写了请求拨款的折子,让侍卫快马送回京城。
若不是亲自到场,他也不知这边情况已经如此紧急。
“秦将军来的及时,赶在汛期前将坝口修好,便没什么大碍。”白有珍虽是个知州,可实在两袖清风。
他以茶代酒敬了秦昭一杯。
“我在扬州的院子还有几处厢房,将军若不嫌弃,可莅临寒舍,屈就几日,”白有珍心内感激,不由想着示好。
秦昭倒没那么多讲究,委婉拒绝。
白有珍不经意瞥到他手背擦伤,当即从锦袋里取出药瓶,“这是府上一位姑娘做的擦伤药膏,效果极好,用个两三次便能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