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脖子,簪子继续划破肌肤,血流越多,染红衣裙。

“夫人再等等,老奴这就去套马车,”石嬷嬷只能拖延时间。

金枝和六儿在旁劝她别做傻事。

怜香却从袖中取出瓷瓶,拧开后仰着脖子灌进口中,随后将瓶子扔到严峰脚下。

“这儿是毒药,我自己配的,两个时辰内不吃解药便会毒发身亡,你若带我去,我自会服用那解药,若继续耽搁,待公子回来,便只能见到我的尸首。”

众人万分惊惧。

严峰见她铁了心,不敢继续耽搁,紧忙着套车往城外赶。

今日不宜动土迁坟,是以那风水先生只走了遭,严峰又请了得道僧人做了场法事。

如今桌案还未撤走,桌上摆着香鼎和糕点零嘴,一碟子饴糖酥饼,落了些香灰。

她几乎是从马车上跌下,踉跄着跑到小小的坟头前。

喉头哽着一口血,怜香扑在泥土地上,眼前瞬间模糊,只要想着这土里埋着长生,她就心口疼的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