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表兄,你受伤了,先莫走,红绣去找大夫。”

“不必,”秦昭越过她,紧走几步,随后顿了脚步,“不要去打扰怜香,否则,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林红绣怔住,待明白过来,不由哭的梨花带雨,口中哀婉叫着,“我何时去扰了大表嫂,表兄为何冤枉我。”

秦昭并不回应,颇为烦躁的握住双拳,径直出了府门,打马回了别院。

他洗了澡,将染上血的衣袍丢掉,回到卧房揽怜香入怀。

怀里揉着个温香软玉,秦昭不时地抚她眉眼唇角,犹觉不够,低头亲吻她额头。

她最疼爱的弟弟因为他,没了。

若是怜香知晓,还能如从前那般饱含深情地凝望他?

还能否敞开心扉蜷在他怀里?

秦昭抿唇,眼底幽深似潭,却是将她楼的更紧。

“怜香,爷会娶你,好好待你,你只管安心等着嫁给爷。”

他贪恋这方温情,恨不得将这个女子揉进骨血里,又惧怕她知晓真相,自此与他离了心。

怜香在睡梦中下意识回应他,张了小嘴儿,嗓子里哼哼唧唧,搅的他意乱情迷,渐失了理智。

极尽缠绵的抱着她,男人忍着蓬勃的欲念,将内心躁动压制。

粗重的喘息半晌,秦昭按着她,低语,“好了娇娇儿,睡罢。”

他整夜盯着帐顶,满心想的杂乱,直到天色大亮,也未惊扰到怜香,洗漱后去了将军府衙署。

秦昭亲自提了山贼,用尽一切手段刑讯,将十几个山贼折磨的面无人色,哭爹喊娘。

用根烧红的烙铁刺穿一人的琵琶骨,秦昭示意严峰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