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兴,只觉温香软玉实在让人沉迷。

“好,别让爷等太久。”

话毕,他净面净手便坐在桌前等待。

约摸半盏茶功夫,怜香折返回来,几个仆从依次将热好的佳肴摆好。

“我问了石嬷嬷,知晓你爱吃这几样,便亲自学了做,你尝尝味道对不对,”怜香给他布菜,她手艺是好,但临时抱佛脚多少有些忐忑。

秦昭挟了筷子鱼肉,赞道,“比之皇宫的厨子不遑多让。”

“便是以后开间酒楼也可。”

她抿着红润的唇,轻轻一笑,娇媚不可方物!

秦昭呼吸微滞,咽了鱼肉,也吞下贪恋她唇香的津液。

饭后,怜香又做了碗长寿面。

今儿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生辰,放天灯,吃寿面,还得了怜香亲手缝制的衣袍棉袜,自十六那年失去至亲,他从不过生辰,更不要说旁人送的生辰礼,一概都被他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