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要紧的日子,秦夫人也不敢随意送东西,生怕触他伤心事。
心门被打开,彻底对她敞开,秦昭一双眼,只能看到怜香,她沐浴回来后,目光便黏在她身上。
火热的似乎要将她生生吞下去。
怜香脸热心跳,转身将门栓好,还未回身,便被一股力道抵在门板上。
砰地一声巨响,惊得廊下两个丫头面面相觑,但很快,年纪稍长的金枝知晓何故,捂着六儿的耳朵,低声道,“你快回去,我在这儿守着就成。”
六儿笑眯眯的拉开她的手,“过了年,我也十三岁了,姑爷这是宠着夫人呢,那门儿声音越大,姑爷越是疼夫人。”
金枝咂舌,小丫头懂得挺多。
很快,木门吱吱嘎嘎开始叫唤,说不出的缠绵悱恻,细听还能辨出夫人娇弱的喘息,姑爷倒是隐忍克制,但偶尔也会泄出几声低哼。
门外两个丫头面红耳赤。
门后秦昭将怜香死死的抵在门上。
“您轻点儿,”怜香嗓音甜腻。
然而这一声催的他愈发凶狠,喉结一滚,俯首咬她的唇。
门咿咿呀呀叫了多久,怜香便吟了多久。
直到她身子发软往地上滑,犹被烈火燃烧的情事方才结束。
外面不知何时落了雪,窗棂飘进来些许,落在窗台,怜香瞧着那白莹莹的雪片,潮湿的眼底透出喜色。
她挺着妩媚的身子,柔声道,“你瞧,下雪了呢,明儿便是除夕,这样喜庆的日子连天公都在作美。”
秦昭埋首在她汗湿的脖颈,嗅着香汗,抬头看她,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盛满细碎的清辉。
“过了年,你我便办了亲事。”
怜香抚他鸦青鬓发,满口应好。
次日便是除夕,秦昭早起换上锦绣衣袍,用过早膳后便去给恩师拜年,少不得瞧到沈月娇。
自宫里那场事后,沈月娇一直躲在沈家,当下瞧到秦昭,难免露出不安。
她唯恐秦昭将此事告知祖父,佯装关切,“怜香姑娘没事吧,我这身子愈发不便,抽不得时间去探望她,那日的事,委实是场误会。”
秦昭冷眸瞥她,嘲道,“是否误会,你心中有数,何必欺上瞒下,做尽这等丑事。”
“与我无关,只是姑母好心好意邀请赏梅,生出变故,谁都不愿看到。”
“沈月娇,我来,是与老师和沈大人拜年,与你无关,但若有下次,便是你腹中有着秦朗的孩子,我也绝不会轻易罢休。”
秦昭拂袖离开,独留沈月娇恶念丛生,恨不得亲手撕碎了那谢怜香。
沈松林见着秦昭,心生悔意,“是我这个做祖父的没有好好教导月娇,没想到她心性如此狭隘,处处针对于你府里的侍妾。”
秦昭拱手,皎如玉树的面上表情淡淡,“怜香并非侍妾,而是如晦即将过门的妻子,如晦珍之重之,自然会好生相护。”
前尘往事早过去,秦昭原本就与月娇无缘,如今月娇嫁给如海,就该一心待夫,焉再有二心,更不该屡次去陷害秦昭的未婚妻。
沈岳叹口气,暗叹:都是孽缘!
秦昭再次拱手,竟是撩袍跪下,叩了叩头,这等大礼只在拜师那日瞧过。
着实惊了沈太傅和沈岳。
他们不知,秦昭要彻查梅贵妃,便会牵连到沈家。
他与沈松林有着师徒情谊,这大礼之后便是大刀阔斧的行动。
晚间便是除夕家宴,秦昭与怜香回了国公府,先是因祭祀问题生了分歧,因怜香确实还不是正经夫人,不得入祠堂便在东跨院候着。
期间林红绣吃了几杯酒,醉眼朦朦的过来寻她。
“大表嫂,我好生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