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贱人肖似南齐皇后,若本宫知晓,撕了你的嘴!”
梅贵妃心里冒出个惊骇的猜想,但怎么可能,她飞快摇摇头,一面吃了茶安抚自己,一面确信画轴烧的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乐安不敢不从,只得应下。
秦昭自从南齐回来后,居于别院陪着怜香,鲜少回国公府。
腊月二十八这日,天还未亮,他便蹑手蹑脚的起身,先在院内打拳,随后又是耍刀弄枪,好似不知疲累。
怜香听到院内窸窣动静,起身穿衣。
金枝打了热水,看着怜香神色如常,长舒口气,“可算是好了,前几日可把我们吓死了。”
六儿不能提这事儿,提起来就眼泪汪汪。
“呜呜,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叫夫人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夫人身上还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啊?”六儿抱着怜香胳膊,大眼睛蓄满泪水。
石嬷嬷嗔她一下,“这两日过年,没得对着夫人哭什么,晦气,扣你月银啊。”
“不要,别扣,我还要留着给夫人买礼物呢,”六儿抹了把眼泪,赶紧乖巧的站在铜盆边,紧等着递帕子。
怜香笑了笑,苍白的脸儿多了丝红润,养了几日,倒是好多了,不再夜里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