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啜泣,“别,您别碰我,我脏……”
“傻气,不脏,干净的很,”秦昭说完,俯身舔她脸颊,脖颈,至胸腹腿心,不放过任何一处肌肤。
怜香仰着脖子,口中呜呜几声,泪珠儿又滚下来。
“爷给你好好洗一洗,爷的怜香,世上无人能及,”他将怜香放在浴室的软榻上,虔诚认真的拿了帕子擦拭,一面擦一面亲吻。
“叫出来,爷喜欢听你这会儿的声音,好听的紧。”
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羞的浑身泛粉。
好好伺候了她一次,秦昭便抱着人再上下擦洗,随后送到松软的被褥里,差石嬷嬷送了安神汤。
两个丫鬟哭的不行,秦昭听得烦躁把人撵了出去。
他搂着怜香,暗暗思忖。
若说原先顾及沈太傅,这事儿之后,他便要放手去做,着人去调查梅贵妃背里勾当。
秦夫人知晓宫里的事,面上关切,实则暗暗惋惜。
大好良机竟然没能动她分毫,尤其二房媳妇躲在沈家不归,便是怕长子去寻麻烦。
秦朗一个大闲人,既无差事又做壁上观,看尽了热闹。
他倒是从宫里老熟人口中打探到,秦家这位将军仗着军功在身,对陛下不敬,当众从倚梅殿内抱走个美娇娘,也不知是谁。
犹如猫儿嗅到一丝腥味,秦朗借着这缘由在城里胡乱编排。
一口咬定定国大将军在宫内偷香窃玉,触怒圣威,兼之性子极冷,待人处事傲慢无礼,只怕居心不正。
不出三日,便传到皇帝耳内。
◇ 第127章
文德皇帝清醒后,总觉那梦太真实,他的确看到了故人之姿,尤其抱在怀中的感觉如此温热。
他厉声质问李福全,“你如实告知朕,那日在倚梅殿里究竟是谁?”
“回陛下,是个宫女儿,太过大胆给您下了迷药,企图爬龙榻,事情败露后便撞柱而亡了。”
这缘由本就是梅贵妃说出,他如实照述,没甚问题。
“当真?”皇帝龙颜蕴怒。
李福全叩首不止,“老奴不敢欺瞒。”
至于后续缘由如何,他就不得而知,毕竟太子将这事儿秘密调查,眼下还未透出分毫。
“秦昭的确军功赫赫,若他安分守己些,朕必会重用,倘他生了旁的心思,觉得自己能凌驾于皇权之上,那朕不妨效仿前朝。”
狡兔死走狗烹,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秦家那等护国有功的也不成!
帝王心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生根发芽便会长成参天大树。
却说梅贵妃自这事儿之后,心中惶惶不可终日,尤其她见着乐安,听了席话,更是忐忑。
“母亲可知那谢怜香是何相貌?”乐安神神秘秘从匣子内取出一卷画轴,这画轴是她从九皇子处得来,那个变态当成宝贝一样珍藏。
画卷铺展开,其上女子妩媚娇柔,眉眼潋滟生辉,眉梢之间极其眼熟。
梅贵妃看了又看,心口砰砰直跳,“那小贱人,怎的会与南齐皇后这般像?”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母妃,您不如将这画像呈给父皇,此前儿臣还听说,宣帝有心纳那贱人为妃,倒不如让父皇把她捆了送去和亲,如此岂不正好。”
梅贵妃定定看着画卷,随后想起那日皇帝抱着谢怜香,没口子的叫着惜娘。
她心头窜起不安,竟然抢过画卷,将其焚毁。
“母妃您干嘛啊,这画卷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您怎么烧了?”
乐安想去炭盆里抢夺,无奈绸布遇火即焚,须臾化为一片灰烬。
“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许在你父皇面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