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看了眼自己腹下,他随手拨了几下,起身穿衣。

“备水沐浴!”

外头的石嬷嬷闻声,紧忙着让丫头将热水送去浴房,隐约听到屋里头大爷和夫人的说话声,这才放下心来。

秦昭心生愧色,抱着怜香去浴房,亲自给她沐浴。

方巾沾了水擦拭她脖颈雪胸,至平坦小腹,往下滑到饱满腿间,指腹便自有意识般摸过去。

怜香身子颤了颤,红着脸想往水里藏,“我自己洗。”

他就穿着条亵裤,赤着精壮的上身,稍看过去,满目都是奋起的肌肉,尤其双臂,榻上抱着她如拎小鸡仔般轻松。

秦昭没松手,“你哪来的力气,别爷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把自己淹死了。”

“有石嬷嬷和金枝她们,再说以前都是我自己来,”怜香觉得他借着擦洗的由头,上下其手,在她胸口乱揉。

她坐在热水中,熏出满脸香汗。

秦昭眸光微闪,灼热视线扫过她身前,“爷力气重了,弄疼你,你只管让爷停。”

怜香嗯了声,如今她再不是昔日地位卑贱的妾室,便是真的做了国公府的夫人,眼前的男人也是她的天。

她还这般扭捏作甚,如今他处处考虑周全,事事为她着想,甚至请了石嬷嬷回来。

便是给她身边放了个拿主意的。

怜香早体力不济,但这会子心里怦怦乱跳,乖顺的让他擦洗身子,待起身穿衣时,伸了双臂让他抱。

“娇气,几步路都走不了了?”秦昭哑然失笑,“爷在营地里从未让人服侍,也从不服侍任何人,你开了爷的先河。”

话是这么说,早前在客栈,他做的熟稔。

如今虽笑话她娇,但两只手根本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

怜香穿好亵衣,外披了件他的袍衫,宽宽大大的,显得她娇小玲珑。

洗了澡,便要涂抹药膏,秦昭从柜中取来瓷瓶,拧开抠出一团在掌心晕化。

“坐好别动,抹了药膏好生睡一觉,”秦昭声色发沉,黑漆漆的眸子锁着她细白皮肤上的痕迹。

怜香真就敞开亵衣。

秦昭皱眉,心疼的轻了几分,抹好后又将人抱到榻上,盖好被衾,“饿不饿,晚上只对付了几口,让石嬷嬷送点肉粥来。”

怜香腹中低鸣,这才察觉饿的胃里难受。

石嬷嬷送了肉粥并些汤膳。

怜香吃完后接过六儿递来的帕子擦嘴角,便听到石嬷嬷道,“大爷将老奴寻来一来是为了给夫人做个主意人,二来,老奴斗胆说一句,夫人以后不能总待在这小院里,妯娌婆媳都要打交道,以后大爷升官职,少不得还得与官家夫人小姐吃茶游玩,那些个规矩,多少得学一些。”

怜香点头,谦和的道,“那就有劳石嬷嬷多教导。”

“夫人聪慧,一点就通,老奴就盼着您和大爷和和美美,在国公府里,心善是好,但不可过度释放善意,没得会被有心人利用。”

石嬷嬷只来了大半日,就瞧出二房心术不正。

还有个远房表小姐,几个女子一台大戏,真要让夫人应对,只怕是绵羊入了虎穴。

秦昭简单沐浴,归来后听着石嬷嬷与怜香的对话。

晚间睡觉时,揽着她在耳边低语,“规矩的事不要太紧张,学点皮毛见着人知晓如何见礼就好,爷如今依旧是武将,不比那些文官满口的礼仪规制,无谓的应酬,你不想去就不去。”

没想到他有这番打算,怜香玉脸蹭着他胸口,唇边绽出笑,“省得了。”

因着他这趟院门走的时辰长,怜香备着入冬的衣裳,几件大氅,银钱和药物,连糕点都准备了几个食盒。

次日戌时,秦夫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