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但仅此而已,先生是有大抱负的人何必拘泥于儿女情长,只管奔着心中理想,便是以后为官也要为民请命做个好官。”

她变了,变得不再怯懦,数月没见,宋永临只觉得眼前的娇娘浑身散发着柔婉娇态。

乍一看,与京城那些贵女倒没什么不同。

宋永临心如死灰,愧疚的面色发红,他此前给别人做假账,虽不知那人到底是谁,可心里不安,生怕被翻出。

当下听着怜香的话,拱手深深作揖,“宋某定不会辜负谢姑娘的期盼。”

秦昭皱眉,脸色又沉下些许,周遭的气氛瞬间冰降,还未到数九寒天,就让人感到冷意。

“好了,我说完了,走罢,”怜香去握腰侧那只大手,娇媚的小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任他有一肚子不快也尽数散去。

秦昭心头快慰,待回了车上,捏了捏她下巴,“你倒是大方,说尽好话,又是殷切期盼又是既往不咎,让为夫做个恶人。”

怜香娇声笑笑,眉眼灵动生辉,“我哪里敢,夫君惯会冤枉人。”

“冤枉你了?”

他把个美人抱在怀里,大手揉搓她,感到怀里人在轻颤,低声笑的魅惑,“揉一下就抖,这身子还是太娇气。”

“前日晚上你梦魇,叫了我的名字,再叫一次听听,”男子的手指灵活挑逗,被裙子遮挡的隐秘空间下,毫无忌惮作乱。

怜香额上沁出薄汗,娇嫩的吟哦,“不可,怎能……直呼你的名。”

“早晚要做对夫妻,唤声名字再正常不过,”他动作不停,两指捏着那点嫩肉,轻拢慢捻,将她弄的气息凌乱,连连叫着他的名字。

怜香颤着娇躯,嗓音软糯,“秦昭,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