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
但他的弟弟打小心思就重,这些年在家中母亲教养,许是过于溺爱,不多加修剪枝丫,野蛮生长到如今心性恶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倘真是秦朗不知悔改的继续迫害,那他也不必再念着那点可怜的兄弟情。
想到这儿,秦昭不由得回想起件事。
南齐的九皇子,原本都已入瓮,结果临时改了策略。
按照当时的情况,在九皇子毫不知情的状态下必然以为自己是最后赢家。
他反杀四皇子的暗卫,甚至早早的将计划告知宣帝,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除了乐安公主反水,最大的可能是有人暗中与他通了款曲。
秦昭少不得将这件事扣在秦朗和晋王头上,他唤了严峰,“让小春城的人好好盯着晋王,有什么小动作尽快报过来。”
侍卫领命离开。
“你又在琢磨什么?”楚翎羽与秦昭相识数年,知晓他做什么事都是算无遗策,有时候根本不知这人下一步要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