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将谢长生送去附近客店。
怜香交代了弟弟好些事宜,看着夜色渐浓,方匆匆与宋永临作别。
送走怜香,宋永临原地伫立看着佳人背影,又从袖中摸出那方帕子抵着唇,嗅着吸着,眼底露出迷醉神情。
一辆马车悄没声息驶过来,车帘遮的严严实实,自帘后传出日前小公子的声音。
“宋先生只管继续,不久之后,谢姑娘便会对你投怀送抱,届时你二人成就美满姻缘,先生可莫要忘了请在下吃杯喜酒。”沈月娇拿腔拿调,故作低沉。
宋永临回神,朝马车俯首作揖,“定不会忘了公子的恩德。”
“那,那在下还要等多久?”他白日抚着娇娘软背柳腰,早已神魂激荡,恨不得早日娶了她,一解多年相思之苦。
小公子却笑,“秦昭是何人,他虽流连花落眠花宿柳,却智谋足够,你要从他手里救出谢姑娘,就急不得,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如此,在下便静候佳音!”
国公府东跨院
灯火幽微,怜香回到院内察觉气氛有些压抑低沉。
那些侍卫看她的神情莫不怪异。
她小心翼翼去了秦昭卧房,房门大开,但见一身月白宽松长袍的英伟俊美男子端坐桌案前,想来早已沐浴过,发丝犹带着水汽。
清冷惑人的五官掩在昏暗的烛光下,看不清他此刻表情。